梓婋观笑尘的神色,略带着妇人嚼舌头的猥琐,微蹙眉头问道:“不会是桃色新闻吧?”
笑尘感叹梓婋的敏锐:“我的阿姐,你可猜的真准!我那锦衣卫的兄弟说,两年前,韩阔走镖,途中救助了一对乞讨的母女,将她们带回镖局。这对母女就在镖局里做些洒扫的活计。后来原恺想做一笔到郴州的大生意,押镖银高达两千两。他几次和对方老板接洽都没成功,后来打听到这个托镖人沉迷修道炼丹,替他守丹炉的童男童女,每月都要换一对。原恺就将那女儿送过去了,本以为就是简单守个丹炉,谁知道一个月后镖局派人去接人,只接回了一具尸体。那个母亲几次讨要说法,都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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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婋疑惑不解:“没去官府报案吗?官府不管?”
“民不告,官不举。”笑尘叹道,“原恺图做这笔大生意,压着不让报官,拿这件事去和对方大老板做了交易。那个母亲接受不了,直接吊死在长松镖局的正堂里了。韩阔那个时候在外走镖,等他回来,那对母女俱亡。应该是为那对母女,韩阔和原恺起了纷争。不久韩阔就出走了。然后镖局圈子里,开始传一个桃色绯闻,说韩阔和那个母亲有一腿,故而才会为了一对不相关的母女,和亲如亲兄弟的师兄分道扬镳。阿姐,你也知道,一些武人讲究的是仗义,是兄弟大过天,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个观点在他们的心中根深蒂固。很多同行,都对韩阔的出走,表示不理解不赞同的。”
“既然死了人,那炼丹的那位,可有给出什么说法?”梓婋好奇道。
笑尘摇摇头:“没有,就扔给那个母亲一百两银子,想息事宁人。最终原恺心心念念的那笔生意,还是得到手了。”
梓婋感叹道:“两条人命,一百两银子,一笔生意。于原恺来说,锦上添花;于他人来说,饭后谈资;于炼丹的那个来说,略拔毫毛;但是从韩阔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刻骨铭心了。不管这个桃色绯闻是真是假,死人就是死人了,未调查,未破案,对死者来说都是天大的冤情。不过韩阔出走后,就没有深究下去吗?”
笑尘依旧摇头道:“没听说有什么调查或者报官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没有深究下去。”
梓婋摩挲着手中的暖炉,分析的话语流畅而出:“韩阔是个武人,从沈姐姐准备的礼物来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