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哽住,更让人心梗的是,她脑海里居然还闪过了昨晚的几个零星片段,隔着话筒,少女耳垂像被抹了胭脂。
“我......”
“轻薄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啊,昭昭。”
姜昭忽地瞪大了眼:“我.....轻薄你?”
不是。
“那你不乐意?”
当什么大尾巴狼呢?
容景淮胸腔微震,眸底寒意尽褪,取而代之一片祥和的愉悦,他摸了摸腕骨上的佛珠,“乐意,乐意到恨不得让你多轻薄我几次。”
这什么虎狼之词??!
啊啊啊啊啊!!
姜昭忽地捂住脸,透着警告的话语丝毫没有威慑力:“你够了啊容景淮,说的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样。”
这种事,女孩子更吃亏好不好?
她有些郁闷。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什么破酒,一喝就醉??!
容景淮拉长尾音嗯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宠溺:“是,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我们昭昭不委屈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