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逛游来逛游去,“街头采访”了也不知道多少人,终于问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颐春馆。
根据镇民们提供的消息,这里是个娼馆,不过专收男娼。
老板是个青年女子,名字叫做华珊。
但并不接客,相当于是类似老鸨的存在。
当初想让她陪的客人也不少,但这女子却能够“叶片不沾身”,钱财再多也看不上,可谓是相当我行我素的了。
而恰好那单家死去的儿媳也是男儿身,是这娼馆中曾经的头牌。
后来听说与单家的小辈单安相恋,便被赎身,与单安成婚了。
“这倒是个你情我愿的好故事。”月初吟道。“但可惜的是这新娘被害死了。”
“倒的确是个不错的话本子。”鬼影冷笑。
月初吟没听明白,林曦却懂了:“是这个故事编的太玄,玄的不合理。”
什么郎情妾意,就算真的如此,头牌又岂是那么好赎的?
就算真让他把人带走了,单家的那两位长辈又怎么会同意?
正说着,突然闻到一股极其重的味道。
月初吟瞬间捂鼻:“咳咳,窒息窒息!这是什么味道?”
林曦嗅了嗅,道:“好像是香气。”
但实在香的过头,有点呛人。
“这是胭脂。”鬼影道,指了指前方,一座精致的阁楼正矗立在不远的前方。正是他们刚才说到的颐春馆。
但见这馆子大红大紫,金堆玉砌的显得极为豪华,设计颇为精巧,香气弥漫,一流娼馆的排场这就出来了。
那“颐春馆”三字用朱红颜色写的弯弯斜斜,就如同佳人的水蛇腰一般,迎面就是一股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