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家里有矿吧!我可怜的十五岁,还在地里刨洋芋呢……”
于子涛有些感叹,出身决定命运,这话一点不假。
秦菲阳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上扬,轻轻笑了笑。
十分钟之后,甲壳虫稳稳地停在了惠仁医院门口。
“谢谢了,开学我请你吃饭!”
于子涛挥手再见,转身就往住院部跑。
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秦菲阳脸颊忽然发烫起来,她急忙关上车窗,拨转方向盘原路返回。
一上楼梯口,就碰见了刚走过来的陈哥。
“陈哥,冯瑶到底怎么回事?”
于子涛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哥面露难色,吐出一口浊气。
“冯瑶的闺蜜欠了她一万块钱,昨天突然打电话说还钱,冯瑶就去了御景花园小区,两个小时后出来就有点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于子涛有些错愕。
“可能被人虐待了,受到了惊吓,所以……”
陈哥没有再说下去。
于子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了缓神:“冯瑶去御景花园,和什么人见面了?”
陈哥脸色阴沉:“她去找的人叫常薇,一个下三滥的交际花,但是她背后的男人有点邪门……”
“有点邪门?会下咒,还是会降符?”
陈哥有些无语,小老弟这都什么神逻辑。
“邪门不是说懂得歪门邪道,而是说这家伙人格错乱,言行古怪难以捉摸……”
陈哥边走边说:“他是阳东市几家大型商超的老板,经商也算个奇才。对了,听人说早些年靠炒股发的家……”
于子涛皱着眉:“疯子与天才,有时候就差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冯瑶又怎么会认识他?”
“可能是中了圈套!”
“哦?陈哥和这个疯子有过节?”
“没有……”陈哥摇了摇头,“见都没见过,哪来的过节?”
“那个常薇怎么欠冯瑶的钱?”
“在麻将馆输钱借的。”
于子涛摸了摸鼻尖:“你们有没有故意做局?”
“有!因为她骗了一个人的钱……”
陈哥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于子涛,脸色沉静如水。
“哦?是谁?”于子涛抬起头。
“是你!”
“我?”
于子涛差点一屁股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