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身上的毛特别光滑,特别柔顺,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一点都不老实,她还用自己猩红湿润的小舌头,不停地舔自己的脸和身上最痒痒的地方,然后… … … …
然后,就没了然后,记忆断篇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得很晚,醒来后头痛欲裂,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不舒服,所以没马上起床,而是把身体往上挪了挪,把头倚在床头,从放在枕头边的衣服里,摸索出烟盒和打火机,准备抽根烟缓缓劲,然后再下地洗漱。
香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了,手指缝里却蹊跷地夹着两根女人的长发,我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把衣服举到眼前,对着窗户的光线仔细检查,果然又找到几根。
愣了一会神后,我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依稀回忆起梦境中的一些碎片,顿时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身体不舒服,心里也很乱,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想。我倚在床头,一根接一根抽烟,抽得口干舌焦,就是没有勇气穿衣下床。
不知道如何面对春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装得像没事人一样,骗过叔叔阿姨的眼晴,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于是我用赖着不起床的方式逃避这些问题。
床头地面上已经扔了很多个烟头,小腹憋得很难受,但我还是没拿定到底要不要穿衣服的主意。
春草蹑手蹑脚推门进来,笑吟吟说,原来你早就醒啦,怎么抽了这么多烟啊!妈妈给爷爷做饭去了,我爹又上山挖药了,家里这会没人,你快点穿衣服洗脸,我去把灶膛的火点着,给你煎几个荷包蛋。
看着春草没啥异样,还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我暗中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套秋衣蹬裤子。
有了第一次,再见面就不会尴尬了,这点经验自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