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压力汹涌袭来,瞬间将我朝着外面猛力喷射出去。那股力量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撕裂。然而,我双手紧紧握住刃柄,凭借这股抓力,即便身体被那喷射的力量冲击得横了起来,在半空中飞速旋转,也未曾松手。那一刻,我只感觉四周像是有一场飓风在疯狂肆虐,风势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卷入其中。风声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就像飓风中一片渺小的树叶,身不由己地来回剧烈摆动。所幸,这般惊心动魄的摆动并未持续太久,不久之后,便渐渐停了下来。
压力过后,我终于停止了晃动。我缓缓取下冰与火,只觉得手臂酸痛无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定睛看向那犹如火车皮般的金属表面,其质地光滑,不少血肉还粘连在上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我满心疑惑,暗自思忖:难道这是地龙的骨骼?可它的骨骼怎么会是金属质地的?这实在让人费解,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目光一转,我又看向那根类似电缆的东西,它正晃晃悠悠地在原处摆动,仿佛在挑衅我的探寻。这究竟是什么?若这金属物真是地龙的骨骼,那这根东西又是做什么的?金属骨骼似乎不太可能还连着这么一根多余的物件,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再次举起冰与火,在那疑似骨骼的金属表面来回刮动了几下,坚韧的表面发出“呲呲”的刺耳声响,仿佛在抗拒我的探寻,那声音尖锐而难听,让人头皮发麻。见状,我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而紧绷,举起手中的冷寒刃,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砍了下去。“嘡”的一声,金属表面仅仅留下一个浅浅的小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仿佛我的攻击对它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挠痒。
我并未气馁,重新将目光投向头顶那根像电缆一样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再次高高举起冷寒刃,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它砍去。这一下,只听“咝啦”一声,那根类似电缆的物体并未被我砍坏,仅仅在表面留下一道凹槽。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刹那间,我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冷寒刃直直传来,全身瞬间如遭雷击,一阵强烈的麻痹感袭遍全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我的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动弹不得。一个踉跄,我摔倒在地,但很快又挣扎着重新捡起冷寒刃,这才发现刚才砍下的凹槽处,正“嗤嗤”地冒着带有电流的火星,那火星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大脑如飞速运转的齿轮,拼命思索着应对之策。可就在这时,一股更为巨大的压力毫无预兆地再次袭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想出更好的办法,便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瞬间喷射了出去。我的身体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旋转,头晕目眩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颠倒。就在快要落地的千钧一发之际,大个一个箭步冲上前,他的身影高大而可靠,稳稳地将我接住。
双脚重新踏回地面,我急忙打开面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仿佛要将刚才在里面所经历的窒息感全部吐出。这时,陈峰已经来到我身边,我们目光交汇,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与坚毅。陈峰率先开口说道:“我那边根本前进不了多少,每次都被弹射出来。看你上次没被喷出来,是不是找到什么关键线索了?” 我赶忙把之前在地龙体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陈峰说了一遍。
大个在一旁听完,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巨龙刚才在地上一阵翻滚,左右扭动身体,看来是你给它带来了真正的伤害。” 我沉思片刻,满脸疑惑地说道:“奇怪,怎么会有电呢?而且里面的金属骨骼和那根金属电缆到底是什么?这地龙难不成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要是真的,那我们得找到它的能量源才行。” 陈峰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
就在此时,那边传来金巧欣焦急的呼喊:“快想办法,我们快坚持不住了,这地龙就要钻进土里去了!” 我们急忙定睛看去,只见那地龙果然已经将大半个头颅钻进了土里,只剩下小半截身体还露在外面,正拼命地扭动着。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道:“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只能再从那个伤口钻进去,想办法砍断那根电缆。可电缆带电,这该如何是好?” 陈峰同样咬了咬牙,眼神中透着决绝,说道:“走,这次我跟你一起进去。即便我们有绝缘手套,身上沾满那黏湿的东西,电流依旧会传导到我们身上,只能咬牙硬拼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头钻进了之前我钻进的那个伤口。我看着陈峰的背影,毫不犹豫地握紧冰与火,紧跟在他身后钻了进去,心中满是破釜沉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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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在浓稠且散发着刺鼻腥味的血肉中穿行时,我竟出乎意料地顺畅,没费多大周折,便成功抵达了之前那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神秘区域。身旁的陈峰,在我刚站稳脚跟之际,已然迅速行动起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谨慎与专注,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平整光滑的金属骨骼。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生怕惊扰到这金属骨骼背后隐藏的未知秘密。随着他的手指缓缓滑动,仔细地感受着金属骨骼的每一处纹理,然而,一番探查过后,他的脸上并未出现任何惊喜的神色,看来这金属骨骼暂时并未展现出任何异常之处。
紧接着,陈峰微微转身,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根正滋滋冒着火花、形似电缆的圆柱形物体上。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思索。片刻后,他微微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这个豁口是你砍的吧?” 我神色凝重,内心回想着之前的惊险遭遇,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