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背景下,教坊司所承载的艺术表演等功能也逐渐发生变化。
随着商业性娱乐活动的增多,教坊司开始迎合市场需求。
一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在教坊司内的消费不再仅仅局限于欣赏艺术,而是更多地追求低俗的娱乐方式,以满足部分人的私欲。
朱瞻基吸了吸鼻子,陈羽的一番话让他有些动摇,可是脸上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
他深刻知道目前看似只有三人知道老师带着自己来教坊司,实则不然。
周围暗中保护的锦衣卫数量,绝对不下百来人。
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可做不到让锦衣卫闭嘴的程度。
如果自己进入教坊司的事情传到皇爷爷耳中,回去可就要遭老罪了。
陈羽看着朱瞻基年纪轻轻,估计也欣赏不了艺术,于是话锋一转问道:
“小朱,你身上带钱没?”
朱瞻基茫然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掏出两百两白银。
“老师,来的时候爷爷给了我一百两,父亲给了我一百两,都在这。”
陈羽眼睛顿时一亮,心中嘟囔着:
什么家庭?
小孩子一个人出趟门带这么多钱!
陈羽想着之前老朱答应过自己,在教坊司宴请吃饭。
果然在华夏这片地方,自古以来都是:
下次请你吃饭,其实没有下次!
本来今日起来个大早,可竟没赶上欢送郑和的队伍。
但是想着前几天老朱为他送来了五百两大明宝钞,于是就想去勾栏听曲,愉悦一下心情。
好歹有钱了,勾栏当然要选最贵的。
毕竟男人在其他地方可以扣扣省省,可在这方面马虎不得。
所以就挑选了教坊司。
陈羽还知道一句话:
没有机会,那么就创造机会。
老朱请客与小朱请客,谁请不是请呢?
旋即,只见陈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小朱啊?你是不是觉得在教坊司里面,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在心中已经开始责怪老师带着弟子不务正业?”
朱瞻基闻言当即躬着身子,态度恭敬的连连否认:
“老师,弟子心中绝对没有这样的念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