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虽然自己很粗糙,但他们对年肆可一点不敷衍,荤素搭配,不快不慢,年肆在期盼和鼓励的目光中愣是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好厉害。”
年肆实在不好意思接下这句夸奖,只是吃饭而已,这有什么的, 对于没经历过亲人的陪伴和溺爱的孩子,他一向对此难以想象。
这世界上是真的有很多小孩吃吃喝喝就能被围起来夸奖,而年肆缺袭了十八年的宠爱在来到恐游之后多信的向他而来。
当然,他从前也是有爱的,只是他抓不住,那爱的类型也太单薄。
年肆难得的很快就从回忆中抽身,他还牢牢的记着那件大事要做呢。
自己想的时候满腔热血,怎样都好,实际要做却胆怯了起来,难免踌躇。
“怎么了,是不是吃撑了?”炙热的掌心隔着层衣服贴在年肆腹部,似在判断他的肚子有没有撑到鼓起来。
“唔……”年肆的思维悄无声息的转了个圈,索性就着这么个恰好的动作接了下去,他握住那只手,撩起了上衣,将掌心毫无阻隔的按在了他的肚子上,这热意像烫到他了一样,明明是自己抱着男人的手摸自己,脸上却是羞涩的,迷茫的。
“发病了吗?”
“不是很久没发病了吗?”
他们还以为已经痊愈了,在这里对这种病的研究并不深,没什么医方,也判断不了真假,年肆一表现出这样的情态,他们便要踊跃的贡献出自己为年肆缓解病症了。
“热……”年肆模仿着记忆中的自己用脸颊蹭了蹭半抱着自己的德柯斐立的胳膊。
“小团长热了。”这句话的含义不言而喻。
七手八脚的扔去衣物,晃眼的白便显现在众人的眼中了。
年肆这会儿意识清醒,完全能感受到那急切的触碰,他被火力旺盛的男人们抚过每一寸肌肤,心里与体表皆是热意横生,却还要装作迷糊的样子追逐“凉快”。
嫩红的唇一张一合,像是引诱人去一亲芳泽似的,艾森太知道那里的滋味,他心痒的想上前去,却被一致排挤出去,只好郁闷的看着德柯斐立低头将那里采摘了去。
“唔……”年肆闷哼一声,他被德柯斐立吻得极深,就连呻吟也被连同津液一同吞吃入腹。
这副样子简直招人的厉害,一群青年下腹紧绷,没一个幸免的,但年肆只有一个,真枪真刀的干点什么是没可能了,也就只能占下一片肌肤用以慰藉,再幸运些的占下只手,哪怕是赤裸的双足也被人珍惜的咬上了几个牙印,又增添了许多红痕。
年肆没做什么,但到了最后还是只有他累的昏昏欲睡,他被抱到刚收拾出来的屋子里,清洗后又换上干净衣服,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众人便鱼贯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