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圆说屋里太暖和了,跟夏天差不多,一运动就出汗,我就想开灯,还怕别人看着。我说要不打电筒吧,“不好。”
“闭灯这不还有电暖风吗,朦朦胧胧的感觉多好。窗上不还有霜花吗?”
“你再看看?”
刚来时有着,屋里温度高,霜花根本站不住。“你要怕热,我送你回去。”
冯圆知道我逗她,过来掐了一下我胳膊。我随手拉灭灯,把她扒溜光抱到床上,我俩又开启了爱情之旅,甜蜜而温馨,我俩对于这个累人的工作乐此不疲,一次次把她抛上云端。我们俩仰躺在床上,像过夏天一样,我俩的额头都有汗。她伸手抚摸我的身体,“你这身体真棒。这才是我熟悉的种牤子。”
“咱俩是不是太特别了,别人不一定像咱俩这样,在一起就想着这事。”
“两口子在一起不做这事不就是有病吗。谁年纪轻轻能板住了。有的人比咱们都邪乎,让他三天不吃饭行,一晚没有这事不行。”
“那我们也要节制,做多了伤身体。到老就不行了。”
冯圆手又掐过来,“在我这节制呢。到老再说到老的。”
我要不说这话还好,这句话又挑起战火,让她彻底把我吃干抹净。看着她霸道的样子,我连连求饶。
她问我明天打车去还是坐车去时,我已经无力回答她的问题。
冯圆打的车,冯妈也要跟着回去,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特想家,冯圆不想让她回去,明天就开业了,想着有亲人在跟前,到家看看在坐车回来,离种地不早着呢,等那时候再回去。
冯妈还是把东西都收拾好,到家也兴站下,也兴回来。
我把钱准备出两千,一千给老丈人,一千给小舅子。在街里商店买了四彩礼,冯圆也给家里准备两千。
老丈人五十多岁,中等身材,挺精神的一个农村老头。也许是刚给牛抱完秸秆,身上还有秸秆碎沫。他看到我们下车,搓着手只是呵呵的笑着,冯圆说这是我爹,我叫声爹,给老丈人鞠一躬。冯圆把我又介绍给她爹“这是小君,”
冯妈说快屋走吧,外面冷。
我们刚到屋坐下,一个十六七的小伙子进屋,看到屋里,急忙跑过去抓住冯妈的手。“妈,你可回来了。”
冯妈指着我说“小伟,这是你姐的对象,你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