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从始至终没有信任,没有依赖、没有信任吗?”
盛珣急匆匆进了宫,把兵符交还给皇帝,她们夫妻一起去凉州,带着兵符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若同之前一样孤身一人,没有子嗣,皇上肯定乐意让他常年驻守边关,现在有了子嗣,身为臣子手里的权利不能威胁天子。
皇上假意推脱了几次,但还是留下了兵符。
盛珣把两个孩子送到了曲家,安顿好一切后,他带着护卫策马去了凉州。
他的马快,又是不眠不休得赶路,只用了五六天就在一座驿站里堵住了曲承欢。
他的眼神对长陵长荆使了刀子,她俩自从跟了曲承欢之后胆子越来越大,长陵长荆两个人见了王爷还是跟鹌鹑一样不敢动,头快埋到地下了。
盛珣见到曲承欢,对着她伸出手:“和离圣旨拿出来。”
“王爷大老远来,就为了这个?”曲承欢勾了勾嘴角,“我要是不给呢?”
自从上次从凉州回来,他明里暗里问她要过多少次和离圣旨,翻遍了王府上下都找不到,她是铁了心不给自己。
盛珣哪里知道,那道圣旨已经被她放到空间里去,她当然找不到。
“不给是吧!”
盛珣咬着牙,然后也不跟她废话,弯腰把人扛到肩上,朝厢房走去。
“盛珣,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难道狗男人要动手?
曲承欢捶打着盛珣的后背,双脚踢打着抗议。
他把人扛进屋子,用脚关上了门,把人扔到床上。
曲承欢彻底慌了,这个男人太狗了吧,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这不要了她的命,
她紧紧护着自己的衣裳:“王爷、王爷,有话好说!”
盛珣不想听她解释,用手抚摸着曲承欢的脸庞,眉心一挑:“圣旨不给我那我就不要了,反正人是我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