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确实难受,现在想起来,心里也会闷,却没有了之前尖锐如针扎的痛。
那一晚,她在这里遇见了段易珩。
他问自己,是谁欺负她了,还要给她撑腰。
后来她和陈白薇矛盾升级,挨了一巴掌,他又在花园里找到了她。
段明轩将她一个人扔在溶县时,也是他下一秒就出现了。
每一次,他好像都在自己身边。
林熹倏地轻笑了声,回想这几个月,她和段易珩的交集超过了过去十七年的总和。
可他毫无预兆,在酒吧里亲了自己。
一切,难道就是从那一晚脱轨的吗?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啊——”林熹吓了一跳,转过身看见是段易珩,立马松了口气,“你怎么还没走?”
段易珩说:“手机落在棋室了。”
林熹拍了拍心口,“哦”了声。
“你的竹马都走了,怎么还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嫌冷?”
林熹:“……他走了,我心冷,谁还管得了身体啊。”
谁不会阴阳怪气啊?就他长嘴了?
段易珩脱下西装,和她面对面,然后双手一展,将外套给她披上。
“你干什么,我不要。”林熹想要躲开他这亲密举动,却被段易珩用西装狠狠一勒。
她往前趔趄了一步,堵上了段易珩的胸膛。
“你这张嘴只会对我这样是吗?”段易珩一手攥紧西装,一手掌控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你这行为你知道叫什么吗?”
林熹挣了下,没挣开,完完全全被他两只手掌控。
“我不想知道。”
她现在躲他都来不及。
“恃宠而骄。”段易珩一字一句告诉她,“你就仗着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专门戳我肺管子。”
“我——”
段易珩生怕她说出绝情的话,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