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阳一点也不意外这事儿被人知道,毕竟当时他也找了不少人,而且非常乐意跟人分享,毕竟这种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少见。

“厉总说起这个,哎,我平生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也幸好遇到了一个懂行的道长,当时可没把我给吓死。”

厉辞舟不着急问那个道长的下落,而是询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连沈老板都没见过。”

这话说的平常,听的人却是心里欢喜,这话不就是夸他见多识广吗。

沈福阳越接触越觉得厉总这样的人,不愧是做大事的,一点架子都没有,见多识广,也从来不会看不起他们这些开厂的。

年纪大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大小老板不知道接触了多少,那些个什么集团的总,尤其是年轻气盛的,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可太多太多了。

沈福阳是个爽快人,直来直往的,没什么心眼,提到这个问题,毫无保留地将这事儿给讲出来了。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沈福阳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结婚结的晚,快四十岁了,才得了一对龙凤胎,稀罕的不行,要星星不给月亮,恨不得将一对儿女给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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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呵护到现在十五岁了,都是大姑娘大小伙了,谁知道上个月两孩子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生日会,回来以后就都跟中了邪一样。

先是半夜里两个人梦游跑出去,别的地方不去,光往附近的一处墓园跑,兄妹两个在墓园睡了一整夜,给家里人找疯了。

再后来就是双双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醒过来也是胡言乱语,送医院医生都束手无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福阳听人介绍了一位懂行的道长,说是他这对儿孩子被脏东西给缠上了,需要驱邪捉鬼,不然很快就会被吸光精气,成为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

沈福阳一听,这还得了,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他都一定要试试。

“当时,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道长,可医生都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的神了,做完法,第二天两个人就都醒过来了,只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不记得了,跟大梦一场一样。”

“我本来不怎么信这些东西,现在家里什么观音啊,佛祖啊,全都供上了。”

“那道长是个真有本事的人。”

沈福阳提到这个道长,那是满口的服气,以后更是说什么,信什么。

他小小的抿了一口酒,顺口说道:“过两天,我有个店铺开张,还打算请道长去给我剪彩呢。”

厉辞舟不动声色地示意一旁的人,又给沈福阳倒了一杯酒:“这道长真的这么厉害吗?”

沈福阳:“那是这个。”

说着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心悦诚服的佩服。

阮尽欢算是知道,厉辞舟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旁敲侧击了,一个是从未见过面的合作商,另一个是救了他儿女的救命恩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沈福阳都是更加信任那个道长,而且明显有些已经被对方给蛊惑了样子。

如果,一来就告诉对方要找那人,难免会让人觉得他们是来找麻烦的,到时候就真的打草惊蛇了。

卓方术别的本事不知道怎么样,但逃跑的技术是一流,下次再找,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厉辞舟听到这里,原本从容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忧愁,也跟着抿了一口酒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沈福阳对厉辞舟可谓是一见如故,不说青舟集团背后的资源,光是他这个人,沈福阳就觉得值得深交,看他这样,忍不住就问道:“厉总,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厉辞舟垂下眸子:“这事儿挺邪乎的,说来话长。”

说到邪乎,沈福阳当即就明白了对方来找他的目的,但有前面那么铺垫,他只认为厉辞舟找他就是为了找道长寻求帮助的。

听到这里,他拍了拍胸脯,豪迈地说道:“有什么我老沈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厉辞舟转了转手中的杯子,还真说了个故事:“是家里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怕沈老板笑话,我二叔一把年纪了,最近认识了一个人,不顾家里所有人的反对,非要娶那个人做续弦。”

阮尽欢一口菜差点呛在嗓子里,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他还真是张口就来啊,也不知道厉荣富听到了,会怎么想。

厉辞舟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怎么了?”

阮尽欢有些小声地配合:“这事儿你怎么跟别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