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觉得他可爱,想亲,又觉得自己趁人之危抱上了应该知足,狠狠忍了。
他笨拙地拥着爱人,见池砚之睡得安稳,大胆地释放出最高浓度的信息素。
太怜惜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恨不得把全部都给他,用行动证明笨嘴拙舌的爱意。
腺体太久没有释放过这么多信息素,隐隐有些酸痛,陆珩全然不管,拥着池砚之一夜没合眼。
也没敢动弹。
这可能是池砚之生病以来最安稳的一觉,酒精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痛意,幻觉给他信息素安抚。
等等……
幻觉哪里来的信息素。
池砚之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红血丝满布的眸子。
四点钟的时候陆珩就想松开池砚之乖乖滚蛋,但是舍不得。
跟自己说再抱半小时。
结果半小时又半小时,转眼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才六点,陆珩没想到他这么早醒,身体慢慢僵住,就这么和池砚之没有感情的黑眸对视了几秒钟,咕咚咽了口唾沫:“你听我……”狡辩。
话没说完就被池砚之一脚踹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