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有想这么具体,但意思也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确诊了。
这狗确实会一点读心术。
缓过情绪低潮会有短暂的高涨期,池砚之的表现就是思维发散,想一堆乱七八糟的。
哪怕池砚之明显好多了陆珩也还在释放信息素,帮他揉心口,声音又轻又缓:“要是第一环节我真的赢不了,我今晚还有机会去你屋睡吗?”
“你赢了也没机会,”池砚之不客气道,但紧接着就补了后半句,“我要工作,你不能来打扰我。”
这态度软化也太明显了。
需要陆珩爬很久的通天云梯一下子就被池砚之剪短成几个台阶的高度。
阿砚还是心软,陆珩想。
换在前几天池砚之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解释一句。
“我去陪着你,你别理我就行了,”陆珩狗爪并拢,严肃发誓,“我可以不发出声音。”
“你只要坐那儿就可能发出声音。”
“我可以站着,”陆珩说,“站在墙角,面壁思过。”
“呼吸就会有声音。”
“我可以不呼吸。”
简直幼稚。
池砚之把他歪靠着自己的狗脑袋推开:“站那不呼吸你cos人形立牌吗?”
小狗蹭蹭主人:“我不管,你可以把我当成空气。”
“哪有你这种身高一米九长得还不错的空气。”
池砚之说完就咬了下舌尖,想清醒一点。
算了不清醒也行。
他就说小狗还是用完就扔的好,否则他根本控制不了短暂的高涨期他会胡言乱语什么。
丸辣,这狗一定会疯掉的。
果不其然。
陆珩揽着池砚之,对着他侧颊连亲好几下,亲得池砚之脑瓜子嗡嗡的还不算,抱着他就是一顿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