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之的房门被一把推开,陆珩满是红血丝的眼紧紧盯着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着粗气。
毫无防备的池砚之被他吓了一跳。
有点心悸。
茫然地看着他。
小狗的眼睛很快温柔下来,靠近他,拥住:“下次我一定记得敲门,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怎么了?”
“想你了,”陆珩笑,“特别特别想你,我能赖在这里吗?”
池砚之同意了。
他止痛药都吃完了。
所以不用担心被陆珩抓包,陆珩想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
“只是想我吗?”抱太紧了,池砚之有些喘不过气,轻推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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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陆珩没有多说。
他那点破事说出来只会给池砚之添堵罢了。
都已经过去了。
只有陆珩知道有多痛苦,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痛苦。
“还有事情要忙吗?”
池砚之摇头。
本来有的,但陆珩看起来很累,池砚之握住他的手:“今晚也抱着睡吧。”
洗漱过后,房间里安静下来,陆珩闭眼,感受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
淤滞在喉咙和心口的恶心感没有褪去,信息素都隐约带了些苦涩的味道。
关了灯,窗帘没有拉紧,一缕月光泄进来。
“阿砚。”
池砚之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嗯?”
“信息素够用吗?”
“够。”
又一阵静谧。
所有的感官都像浸泡在水里,身边的一切忽远忽近,池砚之已经很适应这样的感受。
适应到有时候会忽略掉。
抱着他的那个怀抱今晚不太暖,引发了一点焦虑,脑子又昏沉,池砚之放弃思考,闭上眼睛。
晕一会儿或是睡一会儿都没关系吧。
“阿砚,”黑檀木极不稳定,像是蜡烛快要燃尽时的火苗,“今天的需求还没提呢。”
想要个暖一点的怀抱算吗?今晚怎么这么冷。
池砚之扣住他的手指,很轻的一下,又无力松开:“你的呢?”
“我想知道……”陆珩的声音很轻,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缥缈,“你到底生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