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不忘了给祁星河发消息问池砚之的情况。
整整一天时间,陆珩穿梭在各个城市,他不敢停,他得早些赶回去。
那个保姆一直没醒,下跪求来的视频又不能作为能洗清池砚之嫌疑的证据。
要什么洗清!为什么最干净无辜的人被泼上脏水,却没有一个人帮他擦干净。
纯白的,就活该被污染吗?
陆珩一直忍着没发,他都能猜到视频发出去会引起什么样的质疑。
会有人质疑保姆的身份。
质疑保姆是被他威胁了才改的口供——废话,如果他不威胁,这些人如何乖乖说实话呢?让他跪下一个一个求吗?
网上什么人都有,骂他没关系,他不想这些人再骂池砚之。
他不想池砚之再因为他把事情处理得不够完美而受到指责。
他的阿砚生病了。
很重很重的病。
他要把证据甩在喷子的脸上,证明他的乖宝才是最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陆珩跳下车,牙关紧咬,抄起一把棒球棍带着人冲进一千公里之外的村子。
他一脚踹开半掩的铁门,忽略掉院里恶犬的咆哮,阴鸷的目光扫过小院,对身后的人道:“进去。”
屋里的人听见声音骂了句脏话撩开门帘走出来,不耐烦道:“谁啊?”
来人是个跟陆珩差不多高的Alpha, 身材魁梧。
背心外裸露的皮肤上,纹身从下巴蔓延到手指,长得凶神恶煞。
见到陆珩,对方明显一愣,眼前人他不认识,但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少爷。
把面前的人跟消息上的对上号,陆珩做了个手势。
身后的人就往屋里冲。
寸头壮汉见状伸手一拦:“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看今天谁敢进去!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还挺懂法,”陆珩在他面前看起来瘦了两个号,仍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他站着的位置比男人高些,垂眸漠然地看着他,“那你说说,拐卖儿童犯法吗?”
壮汉脸色一变,下意识要捂他的嘴:“闭嘴!”
陆珩风轻云淡地挡开,嗓音没有温度:“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