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凉了?可有什么事?我把窗户关了,你上床上去躺一会盖好被子。一会儿我给你送些暖身子的来可好?”
谢清珏这一下话着实是太密了,南知鸢只见他嘴唇张张合合,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到底是都说了些什么。
南知鸢不免有些发笑,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过是方才吹过一阵风,稍稍冷到了而已,哪里有这般的金贵。”
谢清珏只握住她的手腕,却与方才的力道不同,如今他的力气,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似乎稍微重上一点,就能将她给弄碎一般。
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了几分执拗,像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可这满心满眼之中都带着担忧。
南知鸢看着他那一双眼眸,终究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妥协。
乖乖地上了床榻,而后将被衾给盖严实了。
谢清珏站在床下,什么都没有说,可视线却跟黏在南知鸢身上了一般,便是旁的地方丝毫容纳不下他目光了一般。
南知鸢偏移过眼神来,想要避开他的目光,而后还欲盖弥彰地将脸颊处的头发撩到了耳朵后边。
“你...你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青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是令姿的母亲?来我姚家有没有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