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今,因着女儿,南知鸢都没有办法能够原谅谢清珏。

柳絮挠了挠头,她并不是太理解,可看着南知鸢的脸色,柳絮方才想着替三爷说的好话,一下就吞入腹中了。

她斩钉截铁地点头:“柳絮与夫人永远都是一边的!”

南知鸢看着柳絮活宝似得样子,忍不住戳了戳她小脑袋。

只是...

想到了今日青荷的话,南知鸢又想到了今日见过的林溪砚。

无论是青荷,还是她背后的何家,今日没有探查出来她的不对劲,那之后,他们定然会将视线放在谢清珏身上。

谢清珏这一回来湖州的事情有多少,南知鸢并不是十分的清楚,可她也清楚知晓,若是在湖州之行受到了何家人的阻碍,那便是身为首辅的谢清珏,在这儿也并不一定能拿出十分的本事来。

俗话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如今何府这水深得,南知鸢几乎都看不见底,这心中便是愈发的没底。

好在,大概是柳絮放的那个飞鸽有用了,等到夜里点上烛光时,窗门被敲响了。

南知鸢一愣,扫了一眼柳絮。

她方才是准备去沐浴的,如今,大概还得等一会儿了。

柳絮也听见声响了,她警惕地看向窗子那儿。

上一回南知鸢在何府险些遭遇她们算计,柳絮还记得一清二楚。

好在,柳絮轻轻开窗,看见外边是一身夜行衣的谢清珏时,猛然松了一口气。

谢清珏翻身进屋,见屋子里只有南知鸢与柳絮时,眉心稍松了些,他阔步往南知鸢走去。

南知鸢几乎从未瞧见过谢清珏这身打扮。

只是...

南知鸢脑海之中闪过一丝好奇:“三爷,这又是翻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