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唤着南知鸢的名字,明明在这种场景之下,可谢清珏那沙哑的声音唤着南知鸢名字时,却有着异样的缠绵。
南知鸢有些受不住了,伸出手来就想把他的嘴巴给堵上。
可他早早就察觉到了南知鸢的动作,她一伸出手,谢清珏便握住了。
他脸颊上方才南知鸢留下的划痕并没有消失,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划痕却在南知鸢眼里愈发的明显。
南知鸢盯着谢清珏的侧脸,就算被谢清珏的手握住时,她还是皱了皱眉,指尖忍不住想触碰到那划痕上。
谢清珏没有察觉到她的意图,可他不想见她皱眉。
他低垂着眸,伸出两只手来。
南知鸢的手有些凉,不知晓是因着如今秋日了,还是这几日着实是受惊了。
在谢清珏的眼里,南知鸢娇弱得跟个瓷娃娃一般。
他两只手捧着南知鸢的手,这精细程度,像是面前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不过,在谢清珏的心中,南知鸢怕也是唯一能算得上稀世珍宝的女人了。
他小声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要我唤府医...不,郎中来吗?”
南知鸢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谢清珏为何这般说。
她无奈的将手从谢清珏的手中抽了出来,而后站了起来。
屋子里的氤氲气氛仿佛一瞬间就被粉碎了似得,可谢清珏依旧蹲在原地,没有动静。
南知鸢看着原本冒着热气的荷叶鸡,如今已经冰凉地躺在碟子里,叫人生不起任何的食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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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荷叶鸡,棠姐儿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