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着长宁郡主的问话，众人仿似想起了什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同时不时有眼神在春琼和江姑娘身上打量。

“杨县令长女？就是那个被退婚的农家女？”

“是她吧？但看起来不像是粗鄙的农女啊？”

“他父亲好歹是县令，该学的礼仪肯定学了。”

“不是吧？若是她，她难道不知道江书意是什么人？不知道永宁侯府是何地？那可是害的她与未婚夫退婚的人，她还能面色无常地来参宴？”

“或许真的不知？李家当初退婚，肯定不会告诉她退婚原因，她不是才进京不久吗？说不定两人真是机缘巧合之下相识？”

“不可能，她不知，江书意不可能不知，京里谁不知道那李军之前是与一农女有过婚约，后来那农女父亲当官，才变为官家千金的？我们一听郧乡县县令，都知道她身份，江书意会不知？”

“她看起来与江姑娘很熟识的模样。”

“难道两人本身就认识？可惜李家身份太低，参加不了这茶话会，否则真想看看李家夫人看到这两姑娘这般亲密，作何感想。”

…

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猜测着春琼与江姑娘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