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兴听着他的顶嘴,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又是几竹条下去。

邢宇达痛得呼天抢地,认了怂,

“爹,爹,好痛!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那些人,你勿要再接近。”邢兴总算停了下来。

邢宇达还是不解。

邢兴坐下来,看着邢宇达身上的伤,又有点心疼了,缓和了声音开口:

“这批流放犯人从前都是些朝廷重臣,其中就以沈府为之最。他们手中有兵权,皇上忌惮已久。”

见邢宇达还是有些懵懂,他皱眉,

“就算沈家的父子全都死了,皇上还是不可能会留下沈家其余人。流放只不过是表面之计。”

邢宇达立刻肃然。

同时心中也染上了惧意。

他知道他爹和京中的不少大臣都有来往,这种消息自然也是极为灵通的。

他爹都这么说了,那说不定是皇上那边都已下旨。

见邢宇达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变化,邢兴欣慰了些,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莫要再闯祸。”

邢宇达连忙点头。

邢兴让人送了伤药上来给他。

看到伤药,邢宇达不由得想到了方才那男子莫名受的伤。

他便跟邢兴一五一十地说了,心中控制不住地后怕,

“爹,那会不会是皇上已经派人来到了这儿?”

但他又想不通,如果皇上是要将沈家等流放之人全都赶尽杀绝,又为何要插手呢?

难道,是怕打草惊蛇?

邢兴也紧紧皱着眉,摇头:

“不知,又或许,沈家也许有高手一直在暗中保护沈家人,总之,你勿要再打他们的念头了。”

邢宇达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