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碰的一声关上大门,像是怕江白冲进去似的。
江白挑了挑眉,拿着弹弓上山。
等到她下山时,背篓里面已经有了收获,只是被草盖住了,没人知道她背的是什么。
回家之后,先吃过饭,再带着江绿和已经醒来的江松文去到族长家。
“大爷爷,大爷爷。”
“白丫头,你怎么来了?”
族长坐在门槛上,见到江白,下意识皱眉,以为又有什么麻烦来了。
“大爷爷,今儿过来是跟您说一件事,我未来的夫婿定了,一会儿就去他家下聘去,明儿需要族里出面,请里正大伯帮忙办转籍的事。”
族长拿烟袋的手停了下来。
“人是入赘过来?”
“是的。”
“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什么时候摆酒?”
“大家伙都忙,就不摆了。”
族长沉默了一下,想到河里的水位,还有河对岸村子的人,点了点头。
“不摆也好,把人接回来,到祠堂叩个头,把族谱上了。”
“记得准备三牺,要敬祖宗。”
族长交代了一下,便没再多问,坐在门槛上,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眉头紧紧地皱成一个川字。
江白回头看去,干瘦的老头就坐在家里的大门槛上,升腾的烟雾遮盖了他的面容。
干旱。
她心里默念,随即加快了脚步,带着江绿和江松文来到前山村。
季秀才家大门紧闭,但门上并没有上锁。
她抬手敲门,门从里面打开,露出季延文那张熟悉的脸。
她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原本还能看到边缘缝隙的面具,此刻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来了。”
季延文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只是又有一些恼怒。
原本他以为她说的今天提亲,明天过门就是一句戏言,好歹是成亲,再快也得准备几天,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快。
“这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