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扯了扯他的袖子,虽然全家都入了奴籍,可她心中并没有太大的落差。
是在老宅当牛做马,还是给江白当牛做马,不都是当牛马么?只要有一口吃的喝的,他们一家子就能活下去。 奶爸奶自己有什么错
至于赎籍还良,再说吧!
捏着袖中的银子,张氏心中一片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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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族长与族老等齐聚一堂。
“族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面色沉痛,好半晌才道:“安粮家的香火,断了。”
“什么?”
“你是不是说错了?”
江安粮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江白与我说,阿文那孩子被民常他们带回去时,宗……江松宗对那孩子……对那孩子……”
族长实在难以启齿。
一众族老们起先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其中一人忍不住道:“族长,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他将阿文当娈童亵玩吧?”
族长没有说话,但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畜生。”
“真是个畜生啊,那可是他的亲堂弟。”
一众族老们破口大骂,万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般腌渍的事情。
很快,又有人反应过来。
“他……他还绝了阿文的嗣?”
族长沉痛的点了点头,族老们集体失语。
“都是亲堂兄弟,何至于如此?”
“都是他的孙子,老七两口子就不管吗?”
说到这里,族长更是冷笑一声讽刺道:“管?他若管了,何至于被人把一家子都给卖了?”
族老们保持沉默,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人拍巴掌道:“卖得好,江白卖得好。”
这样的祸害留在村里,谁知后面会不会有别家的孩子遭殃。
他看着人模人样的,谁知竟有这样的癖好。
正是因为如此,族长才将这件事情轻轻放下,族老们也才算了解,江白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动,那可是安粮家的独苗苗,就这么废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震惊他们的事情,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