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平日里怕浪费柴火,他们高低得点个火炉来。
家家户户炊烟袅袅,饭菜和肉食的香气自各家各户传了出来。
一年到头,也就这一日能吃上一点荤腥。
到了夜里,炮仗声在各个村子里响起,因为冬日而陷入寂静的村子,变得热闹起来。 八零假千金,开局就被大佬赖上了
家里赊了动物毛的女人们便带着家里的其他人一起捻线织毛衣。
想到这一件毛衣织好,能挣好几百个钱,她们便干劲儿十足。
一边织毛衣一边守岁,这年都变得没那么难过了。
新岁除旧岁。
江白手里端起从县里买回来的米酒,看着一双弟妹,笑着道:“新岁安康。”
“阿姐新岁安康。”
“姐夫新岁安康。”
两个小的脸蛋红通通的,双眼盯着杯子里的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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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
几人将杯中的米酒饮尽,年夜饭这才开始。
孝期还没过,本不该喝酒,但想着到底是过年,便破例了一次。
这是江绿过的第一个没有父母的年。
小姑娘面上欢欢喜喜,待到子时一过,回到屋里时,便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松文的病情好得差不多了,有自己的房间。
故房间里面便只有她一个人。
知道阿姐江白耳力好,小姑娘扯过被子,将头埋在被子上,哭声悲伤又压抑。
江白屋里,她面朝着江绿的方向,神色之中带着几分担忧。
“你不去看看她?”
季延文的耳力没有江白那么好,只以为江白是担心江绿想起爹娘。
“不必,她可以的。”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那丫头平日里看着细致又乖巧,可不管是习武还是学习催眠,都格外努力。
今夜,便让她哭一场吧!哭过,就是大孩子了。
季延文不知江白心里的想法,但既然她这样说了,他便不开口了。
就在各家各户欢庆年节的时候,遥远的西边,蛮夷再次进犯,位处边城的百姓惶惶不安。
路州到平山的官道上,一道人影骑着马快速疾驰,到南安县城墙时,远远便高喊道:“报,边关告急。”
他高举手中的令牌,同时快速勒马停下。
城墙上吊下一个竹篮,他驱马将令牌及自己的身份文书放进篮子里,上面很快便有人将篮子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