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润铎眼里,只要上了刑架便没有男女之分,动起手来毫不犹豫。
曲畔站在门外听着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着徐安然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眉头锁成川字。
陪在身侧的秋菊小声道,“好歹曾经是夫妻,霍参谋长倒是狠得下心。”
曲畔冷笑,“他不狠心,不就说明他跟徐安然是一伙的了。”
刺啦,皮肉被烙铁灼伤的刺耳声伴着痛苦嘶喊,听得人心都跟着直抽抽,秋菊轻拽了拽曲畔衣袖。
“大小姐,咱们还是走吧。”
秋菊嘴上厉害,心却极软,于心不忍地急于离开。
“走吧……”
曲畔带着秋菊走出地牢,身后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别动。”
一把冰冷匕首自后抵上霍润铎咽喉,霍润铎丢掉烙铁举起双手。
“杀了她。”
身后之人嗓音沙哑地命令。
“怎么杀?刑具杀不了人……”
话落,霍润铎手里被塞进一把匕首,同时抵在脖子上的匕首后移到霍润铎背心位置。
霍润铎手持匕首缓缓走到徐安然面前。
徐安然恍惚间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与此同时,劲风袭来。
霍润铎在匕首即将刺进后背前向前冲去,而身后之人却被从天而降的楚汉良擒住手腕,抡起来砸向墙壁。
霍润铎跑出攻击范围后转身,看到楚汉良扯下蒙面人脸上的青巾,露出一张出乎意料的脸。
“刘真?”
刘真被楚汉良抡起来砸在墙上,浑身像是散了架般不停抽搐,听到霍润铎叫出他的名字,吐出口血咧嘴大笑。
“难为霍参谋长还记得刘某。”
“你是怎么进来的?”
曲畔虽掌控着少帅府,但依旧留着少帅府原有的守卫和佣人,刘真不可能是曲畔的人放进来的,那就只能是楚汉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