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野喟然长叹。
孟映棠:“徐大哥?”
徐渡野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我明日得告诉祖母,她不能死。我怕这孝,我守不了一天。”
孟映棠:“……”
可是祖母没事,他为什么……中途就断了?
徐渡野表示,他没断!
他去找本书来!
虽然纸上得来终觉浅,但是实践还得靠理论指导不是?
他以为她轻车熟路,结果两个都是第一次。
他记得隔壁村有对新婚夫妇,洞房花烛夜,女方出血不止,还是来找祖母给看的。
徐渡野翻书翻得心烦意乱,终于赞成了祖母一次——这都是些什么粗制滥造的玩意儿,根本不精细。
这一晚,辞旧迎新,徐渡野理论联系实践——不成功——继续联系——不成功——
实在联系不上了,去他大爷的!
盖被子,睡觉!
孟映棠看着枕边面黑如铁的男人,唇瓣都快咬破,才讷讷道:“徐大哥,这次我真的不喊疼了……”
“然后自己疼死?”徐渡野欲求不满,态度不算好。
孟映棠不敢再说话。
她真的疼得受不了。
她就是不明白,满大街的夫妻,人家都好好的,为什么到了她和徐渡野这里,这件事简直就像酷刑……
她真没用啊!
“你不用想那么多。”徐渡野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心疼了,把她连人带被子搂紧怀里,往她臀上轻拍了两下,“原本就是你男人有资本,你又……早晚都是我的肉,跑不了你。”
孟映棠在被子里挣扎,想要钻出来往他被子里钻。
她不要脸,但是她真的贪恋他的怀抱,他的……身体。
原来女人对男人,也会生出渴望。
那种超过身体渴望的想要靠近的灵魂战栗。
“你饶了我。”徐渡野按住她,在她耳朵后乱亲,“咱们也不带这样烽火戏我兄弟的。”
来日方长。
不能今日就折戟沉沙。
孟映棠听懂了,浑身都发热,连脚趾都羞得蜷缩起来。
她好没脸。
她主动,还被拒绝了。
下一刻,徐渡野的手就不老实地伸进她被子里,“你记得过年蒸的大饽饽吗?”
孟映棠懵懂地点头,“徐大哥一顿能吃两个。”
“我一口能吃两个你信吗?”
“那……不能吧……”
(……)
半晌后,徐渡野:“确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