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值得你掉金豆儿,”徐渡野伸手刮了刮她鼻子,“你男人皮糙肉厚,这就跟按摩似的力度,没事。”
“那么宽那么厚的板子呢,怎么能不疼?”
孟映棠落泪,扶着他往厢房而去。
这里是孟映棠午休的房间,布置得简单素雅,只是周贺和萧默时常粘着她,所以屋里还有不少他们的小玩意儿。
徐渡野拨弄着一个不倒翁,让孟映棠去给他打一盆温水来。
孟映棠忙道:“已经准备好了。”
“那你端过来。”
孟映棠应了一声,去端水的功夫,徐渡野已经把衣裳都褪了,趴在床上。
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孟映棠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等目光碰触到他被打烂的臀部,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徐渡野却故意逗她道:“幸亏你来的时候都打完了,否则我伤的肯定更重。”
“啊?为什么?”孟映棠不解。
她在翻找明氏给她带来的药膏。
“看见你,我兄弟不得表示敬意?”徐渡野大笑,随后又因为牵动伤口而龇牙咧嘴,“到时候我不得撅着?要不以后你不得守活寡?”
孟映棠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他在讲那些。
“徐大哥!”她忍不住跺脚,“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男人嘛,只要不死,不就裤裆里那点儿事?”徐渡野伸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抬头把她眼泪擦拭掉,“不准哭了,多大点事情。女人就是不经事儿……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
“是孙雄。”孟映棠抽抽搭搭地道,“不过这次幸亏他。否则我不带着药来,你还不知道怎么糊弄。”
“是有点火烧火燎的。你可别哭了,一会儿眼泪滴在我伤口上……”徐渡野暗暗记下了孙雄的“恩德”。
孟映棠连忙擦干净眼泪,跪坐在床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给徐渡野上药。
头发碍事,她就随意扎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时不时地还吹吹气,吹得徐渡野心猿意马。
“快点。”他看了看四周,按下了心头禽兽的想法。
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
浪不起来,不畅快。
孟映棠觉得这伤势重得,得趴十天半个月,徐渡野想的却是,一发入魂,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