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更多的还是对我的痛恨,她依旧认为我是导致她一切不幸的祸端。
其实我也这样认为,我痛恨自己,正如她痛恨我。
我也不知为何,那一次,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眼眸中的惊恐与憎恶我都不在乎。
我只说了一句话。
我说:“放她走吧。”
萧如峰的眉头狠狠皱起,将他的丑恶嘴脸体现的更加狰狞。
但他在接通一个电话后还是将萧如琴放走了。
萧如琴是否会对我改观,我并不在乎。
哪怕是放她离开那句话,也是头脑一热。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正如同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是了,我明白为何要放走她了。
或许是那时的我觉得,放她的躯壳自由,或许也能让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得到解脱。
在那之后过了很多年,我才如梦初醒,我解放的那部分灵魂,名为“童真”。
只可惜当时我不懂,哪怕如今理解了,我也不再需要,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算是空手套白狼了吗?
那段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对时间的概念一向浅薄,只记得那段时间我读过了一百二十六本书籍,学会了德语和俄语的基本句式。
想必时间应当是不短的,毕竟幼时的我学习效率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