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记住了吗?”
此时的时苓,脸上泛着因为喝醉酒而产生的酩酊大醉的红晕,眼神迷离而又朦胧。
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想要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于是含含糊糊地点着头应和着保证。
“毛闷台!(没问题)”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时苓刚刚走进家门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袭来。
她甚至来不及跑到卫生间,便一把抱住放在门口的垃圾桶,开始疯狂地呕吐起来,直接吐得一塌糊涂。
没过多久,一杯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热蜂蜜水出现在了时苓面前。
时苓接过杯子漱口,旋即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到了睡觉时间,酒醒的差不多的时苓却怎么也不肯睡觉,非要抱着萧栖寒一起睡。
时苓振振有词地解释她的玩偶被洗了,今晚没玩偶陪她睡她会寂寞。
可是,就在十分钟之前,萧栖寒刚亲眼目睹时苓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平日里视若珍宝的玩偶宠妃丢进了洗衣机里玩漂流。
对于时苓这个明显站不住脚的借口,萧栖寒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实在拗不过时苓的一再恳求耍赖,萧栖寒最终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拿到时苓的房间,将时苓抱进怀中,温柔地哄着她慢慢进入梦乡。
实际上,那个夜晚对于萧栖寒来说并不安稳。
他会突然从梦中惊醒,每一次醒来,他都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时苓,仔细检查她是否安好无恙。
只有在确认时苓一切正常之后,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能稍稍放下一些,重新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哪怕时苓未曾提出要与萧栖寒相拥而眠,但这丝毫不影响萧栖寒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