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蹲在破烂不堪的大殿之中,烦躁的一顿扒拉。
这里啥也没有,好像又是白跑一趟。
许多器具都已在时光的洗礼下腐朽不堪,常年的雨水浸泡让原本结实的大梁化作一根朽木,整座寺庙其实已经是一座危房了。
也就有一块摔落在地上的牌匾能勉强可以入眼。
“梦回古今?”
一字一顿的将牌匾上所读铭刻的字符给念出来后,阳光忽然被一道身影所遮盖。
姜斌突然心神不妙,扭头一看,原来是那道人堵在那门口,身形遮蔽住了射进大殿的阳光。
“我测,哥你要整什么活啊?”
姜斌现在有些心死大过于默哀,这道人就跟神经一样,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干出些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真的被整的有些神经崩溃了。
“只是送你一程。”
道人沉默寡言,虽然说起的话有些歧义,但姜斌确实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敌意。
没想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那道人竟然能猛然出手。
姜斌一时不察,回身反击时已然落了下沉。
肩膀上挨了两脚,身子向后跌去的时候,姜斌在心中暗自恼怒。
莫非对方从一开始就抱着的是老叟戏顽童的心态,以至于没有任何杀意?
但瞧对方的出手的力道和招式,自己还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但这未免也太轻视于他了吧。
姜斌本欲爬起做出反击,却忽有感坠入云端之感,四处景色光怪陆离,不断变换。
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惊疑,但姜斌此刻想要御空而行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调整身形倒还勉强可为。
一计不成,姜斌便想到了腾空卸力,回顾四周,周遭实在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也算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看来这一下得硬扛了。
姜斌并没有过分纠结只不过是挨了道人一脚,周遭的环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这一切都得等活下去之后再说。
血气在几个周天的运行之下,尽数汇聚在足底,再从底向上慢慢包裹,形成一个巨大的血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