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闻言更生气了,有心想脱下脚上的凉鞋打她一顿,想到她身上有伤,又狠不下这个心来,只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一个眼里只有男人的废物?”
元梅有点委屈,皱着眉头犟嘴道:“我眼里除了你和但拓以外又没有其他男人,我自己的男人自己宠,有什么毛病?再说我对你不比对但拓好吗?你以为我这一枪是为谁挨的?
你个老登太没良心了,我多少次差点把命搭给你了,你居然还污蔑我为了别的男人挨枪子儿~我白疼你了……哎呦疼!猜叔……我是病号啊!哎~~~”
她捂着通红的脑门子嘟嘟囔囔的夺门而出,一路小跑着溜走了,留下哭笑不得的猜叔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真像元梅说的那样没有良心。
猜叔越想越气,叫细狗将刚跑出去的元梅叫了回来。
竹屋里,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沈星被反绑住双手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小柴刀骂骂咧咧的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面对门口的元梅:“狗日滴,害到妹姐受伤,你给是不想要你嘞狗命呢?”
元梅捂着仍然通红的脑门子,忍不住吐槽道:“我还是感觉猜叔对我的伤害更大,你瞅他给我打的……”
小柴刀有点想笑,使劲抿了抿嘴,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猜叔却白了她一眼,转头继续询问沈星:“你先后出现在麻盆仓库和这里,但拓也都在,是他指使你做的?”
沈星吓得浑身颤抖,低垂着脑袋惊恐的摇摇头,猜叔给了元梅一个眼神,语调未改:“那你意思,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见沈星依旧一言不发的摇头,猜叔不禁嘲讽的抿了抿嘴,不紧不慢的轻声叙述道:“这件事啊,你一个人做不了,但拓一个人也做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两个人合伙干的……”
说着,他状似不经意的拿起手枪拉开了保险,指着沈星低声问道:“仓库是但拓带你去的?”
沈星身体颤抖的越发激烈,眼中已然蓄满了泪水,咬着牙抬头看着猜叔,似是赴死一般绝望的叫道:“我真不知道!”
话音刚落,猜叔便开了枪……
第一枪,打在了他腿边的木头上,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地弹孔,沈星吓得浑身一软跌倒在地,哭着叫道:“昂吞的酒本来就是假的,我啥也不知道!”
猜叔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元梅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都说中国人聪明啊,聪明人说聪明话,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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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不经意般的举起枪来,这第二枪,却瞄准的是沈星的胸口。
槽!这剧情不对呀!
元梅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只是轻轻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猜叔的胳膊,让他的第二枪也偏离了原本目标。
猜叔不悦的皱眉,白了她一眼,元梅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对他咧嘴一笑:“行了猜叔,我知道你心疼我~咱俩的感情,不用拿人家小男孩儿来证明。再说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呢,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崩人设……”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贱:“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