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对拓子哥突然解锁的M属性报以怀疑的态度,但这货似乎是觉得这一套挺好使的,反反复复的一直用老套路去套路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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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还觉得挺稀奇的,还兴致勃勃的跟着玩了两次,但每每过了前半场以后,事情的走向便会失控,搞得她连续好几天都加完了白班加夜班,忍不住又开始考虑要不要换对象了。
一个星期不到,沈星就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看着脚步虚浮,没精打采,死感越来越重,还经常满口酒气的元梅叹道:“小梅姐,你最近咋地了这是?要不是提前知道你是个女的,还以为你让女鬼采阳补阴了呢……好家伙,你瞅你内脸sai儿……不对,你那sai儿,你都快赶上墙皮白了……咋回事啊你?”
元梅无力的将自己丢进沙发里,脑袋仰到沙发椅背上,揉着额头叹道:“还有一种可能——我让男狐狸精采阴补阳了。”
沈星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呢,噗嗤一乐,笑嘻嘻的凑上去替她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塞进烟管里以后,低头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寻找打火机,元梅也不着急,而是摸索着拿起王安全偷偷换给自己的酒壶抿了一口。
沈星一瞅她这个动作,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小梅姐,你最近怎么总喝这个酒,这到底是啥酒啊,那么好喝吗?真像你和安全哥说的一样,是那个什么虎鞭酒啊?”
元梅自然是没脸告诉别人自己不行的,她只能勉强扯出一个苦涩的假笑,言不由衷的答道:“好喝,我爱喝。”
沈星有些好奇,屁颠儿屁颠儿的从茶几地下掏出一个小茶杯,笑嘻嘻的凑到元梅面前讨要道:“你给我也尝一口呗,要好喝的话,我也去买点儿。”
元梅群爱的轻笑一声,从自己的酒壶里给这个大馋小子到了一个杯底的酒,对方喝了一口后,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伸着舌头,口齿不清的抱怨道:“这啥玩意儿啊?这也太难喝了……哎呦我……小梅姐,你这口味太奇特了……这酒咋发腥呢?还有股怪味儿……”
知足吧小砸,你姐我下一步都要寻思整点儿熊血酒试试了……
元梅将烟管叼进嘴里,任由伸着舌头,一脸嫌弃的沈星给自己点燃,有些疑惑的问道:“阿星,我有个问题……你这几天为什么总领着小柴刀站我门口喝酒啊?”
沈星犹豫片刻后,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将自己“教育”但拓的事情全盘托出,气的元梅后槽牙都差点咬碎,微笑着问了一句:“阿星,你知道吗,我是个巫医。”
:“知道啊。”沈星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我听别人说过,不过元果哥不是说那是假的吗?”
元梅嘿嘿一笑:“是假的没错,我虽然不是正经巫医,但不正经的巫医,也是会算命的。”
:“啊?你还会算命?”沈星闻言,顿时好奇心暴涨,兴致勃勃的凑上来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啊?”
元梅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却丝毫没有透露出快乐的意味,反而让人感觉阴气很重:“好啊~我掐指一算……你今天要挨顿揍。”
话音刚落,她的大逼斗就招呼到了沈星身上……
被他小梅姐按在沙发上好顿摩擦后,沈星终于悟了,别人小两口的事,他就不应该跟着瞎掺和,他拓子哥这次肯定犯的是大错。
好半晌以后,沈星才揉着通红的脸颊,可怜兮兮的看着已经消气了的元梅问道:“小……小梅姐,你……你到底是因为啥事儿那么气拓子哥呀?
都说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你……总不让人家回屋……还打人,那哪儿行啊?”
:“打你是因为你给他瞎几把出阴招。”元梅翻着白眼骂道:“你怎么会想到让他跟我玩那些花活儿的呢?你脑瓜子里是不除了水就是水泥灰?不愧是干工地的,里里外外都是装修材料啊……还跟他床头吵架床尾合……我不要命了吧?你……哎呦我都懒得说你……以后可别瞎热心了嗷,少上我门口蹲着,我俩没吵架。”
:“没吵架?那你俩是因为啥事儿啊?”沈星有些好奇的凑上前去:“我这两天还总惦记是回事儿呢,你那屋装的那么厚的隔音层,我一点儿声都听不见,还寻思找个机会劝劝你,又怕劝不到正地方,越劝你越生气呢。”
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