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元梅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沈星的话,挑眉轻笑着说:“真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在哪儿不是过?他(她)妈我在这个地方这么显眼,你能保证没人为了要挟我,对他(她)做点什么事吗?你觉得我现在适合生小孩吗?再说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生下来也闹心,要他(她)还不如不要。”
她说的是实话,不说别人,就猜叔在华国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更遑论那些凶恶的毒贩了。
勃磨这边是犯罪者的天堂,各种凶恶之徒汇集在此,其中也不乏一些如同猜叔这般势力错综复杂的关系户,想悄无声息的决定一个身在别的国家的人的生死,也并不算一件难事。
远的不说,单说元梅自己,就能暗箱操作,将本来应该死在华国的关宏峰完完整整的弄到身边来,更别提猜叔了。
听闻此言,沈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一脸同情的看着元梅不吭声,弄得后者有些无语,皱着眉头解释道:“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不喜欢小孩儿,你拓子哥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点儿都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许是因为沈星自己是个比较喜欢小孩的人,所以他根本不能理解元梅的想法,只一味的在心里替他小梅姐心疼,轻蹙着眉头问道:“小梅姐,你是怎么来的三边坡啊?”
元梅没有回答,只是长叹一声,仰起脑袋,将整个身体像一张大饼一样,平摊在了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沈星见她突然郁闷成这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绞尽脑汁寻思了半天,愣是没想到该如何安慰,只好默不作声的挪到门口,继续看他那只貘去了。
当天傍晚,元果神神秘秘的开车拉着元梅和猜叔出了大寨,七拐八拐的停在了达班医院门口。
三人走进一间病房,元梅笑嘻嘻的对坐在病床上吃水果的人打了声招呼:“身体恢复的怎么样?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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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病床上的人正是那个据说已经死的透透了的玛拉年。
后者精神头不错,微笑着朝她伸出一只手,见元梅露出了身后的猜叔后,礼貌的点头同他打了声招呼:“猜叔。”
五旬老登笑得和蔼,一脸的大褶子看起来非常好相处:“夫人……哦,不,玛拉年小姐。”
元梅一瞅他俩这出就想笑,吊儿郎当的握着玛拉年的手,侧身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哎~看我阿姐多有礼貌,跟老头说话的时候都轻声细语的,哪像你那个前夫,逮着机会就跟我家老头子装杯,我看他这几年又飘了,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两人被她一句话全得罪完了,同时皱眉瞪她一眼,元梅也很识时务,当即便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仰头对着玛拉年卖萌:“阿姐,这么长时间不见,我都想你了~
阿姐,你怪不怪我那天打了你一枪啊?”
玛拉年笑得很温柔,轻轻握住她死感有些重的白皙大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阿姐不怪你,阿姐也想你呢,我还等卓你兑现阿姐嘞新婚礼物呢~”
元梅闻言哈哈大笑,玛拉年见状,也忍不住温柔的抿起嘴巴。
沈星捡到貘的那天,元梅在麻牛镇撒了很多谎,比如她根本没杀玛拉年,比如她根本不会放过蒂萨的儿子阿登,又比如……她那天在艾梭婚礼上,跟玛拉年说的不是永远要和阿姐最最好,而是“新婚快乐,阿姐,我这次是空手来的,但下次,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会是——麻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