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这次新政会有多少好处,只讲一点,你们怎么就保证百姓的负担只会比之前更轻呢?
你们说我们通过免税田隐匿田亩,导致了国家财税减少,从而加重了百姓的负担,这个道理是讲不通的。
不能说因为我们的偷漏税行为,就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如果税赋减少,那么朝廷应该减少支出,不是吗?
如果害怕长此以往,无法维系朝廷的支出,那么为什么不从税赋减少的方面入手?让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人去查到底是那些人隐匿了土地呢,如果有,该追缴的追缴,该判刑的判刑不就得了!
减少的税款不就回来了?
你们的做法无非是把我们类比成前朝海刚峰那封奏疏里的大贪之宗室罢了。可海刚峰也说皇室大贪、贪官小贪,所以说不是某个群体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是免税的问题。
不如这样,你们提议废除天下免税制,宗室、勋贵、士人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我们赞同,如何?”
卫恙已经无法直视贾琏,这个人简直是无赖、疯子,这里面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复杂,改革税制已经是困难了,按照他的提议来,简直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
“琏二公子,现在的你只是嘴皮子一动,当然简单。可落到实处,便是举步维艰,不身处其中,根本不会体会我们做事的难,饭要一口口吃,事情自然也要一步一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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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心里一笑,你知道难,可知道难在哪吗?
他之所以说出如此疯话来,是因为所谓的士绅一体当差纳粮,不是另一个时空所谓的突然冒出一个英明的皇帝一下子就推行了的。
任何朝代的赋役制度不过是对前朝的继承和改进,那位皇帝,不过是特定时间下依靠武力的强制加征税罢了,是某个姓田,名文镜的奴才为了修河南段的黄河,在已经征收了全年赋税的情况下进行的加征税收,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