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老人唐义才仿佛意识到了当下状况,神色一正,清了清嗓子:
“咳咳。”
“别这么看着我,老头子我身体不行了,也没那方面兴趣。”
“许寒山……很厉害的小伙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一点都没变老,还是当年那模样,那气势!那个女孩呢,她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
“呵呵……当初来的那些人里,就你和那个女孩子最厉害,把我们所里这些没用的后辈打的溃不成军……”
“她不在这里。”
许寒山知道,唐义指的是陈婷:
“老人家,有话不放直接说。找我究竟是来做什么?”
“之前那件事,我很抱歉,给你们所里和城市都带来了巨大损失。但我们也是为了活下去,当时你们所里,是真的想置我们于死地,冲突不可避免。”
“如果您是来寻仇的,能不能下了飞机再说?”
“寻仇?”
唐义像是听了一个好久都没听到的笑话: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老头子我已经退休了,就算当时有仇,现在也都忘记啦。之前和你交恶那一批人,伤的伤,死的死,没几个活到现在的……”
“王二龙怎么样了?”
许寒山:
“他如今还好吗?”
“咳咳……”
“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能承得起‘还好’二字?”
唐义摆手,听见一个好久没听到的名字,让他陷入了回忆:
“那件事过后,二龙就在城市地下的新实验所,自愿接受囚禁。”
“他吃了那种药,每周只有一两天时间是清醒的,所里允许他用一天时间探视妻子和孩子。其他时间,不是在被研究,就是在和城里各种厉鬼拼命,哦,他当时已经没有命了……”
“他们现在呢?”
“现在?……呵呵,死啦,都死啦。”
唐义眉头舒展,语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