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鲁智深安排好众人,李四已买了几斤熟肉,两只烤鸡,还带了坛酒回来。
他遣散众泼皮离开,自留下来伺候。
“青草蛇兄弟,如何不坐下来一起?”杨哲看了看李四道。
“各位是师傅的客人,小的旁边伺候就好!”李四笑着回道。
“平日也没见你这么规矩。”鲁智深笑道“既然杨兄弟让你坐,你坐便是!”
李四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在角落坐下,鲁智深又道“今日怎么不见张三这厮?”
“这会,恐怕还在陆虞侯家中伺候!”李四回道。
“陆虞侯?哪个陆虞侯?”鲁智深眉头微皱。
“自然是东街的陆谦陆虞侯。”李四再道。
鲁智深闻言,顿时勃然大怒“这厮本与洒家林冲兄弟乃结义弟兄,却贪图富贵,勾结高俅屡次害我兄弟。这张三好不晓事,如何跟他勾搭一起?”
“师傅息怒!”李四慌忙道“这倒错怪张三了,且听我细道来!”
当日,鲁智深探望林冲回来,便有些闷闷不乐。
第二日又说要去趟沧州,让他们两人好生习武,看好菜园,便匆匆离去。
张三和李四看在眼中,便去打探了一番,方才知道林冲家的变故。
张三言道“师傅去寻林教头了,咱们兄弟得看顾点林娘子才是。若是出了差池,难免师傅和林教头回来责怪!”
于是两人分工,张三去打听林娘子近况,李四看守菜园。
虽然张教头领了林娘子回去,可那高衙内却时常去撩拨。
张教头父女二人整日提心吊胆,终日将院门紧锁,不让林娘子出门。
饶是如此,却还是差点出了乱子。
那日,张教头出门买菜,却被陆谦觑到机会,带着高衙内过去,想要行不轨之事。
幸亏张教头赶回来及时,方才未酿成大祸。
高衙内和陆谦被张教头提刀赶出院门,又被街坊堵了个正着。
张三是个伶俐人,正好在人群中,自然不会放过如此机会。
他煽动了周围乡邻,拿起菜叶子臭鸡蛋朝两人砸了过去。
两人被砸得一身臭烘烘的,想要躲避却又被堵在巷中,哪里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