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条大汉,赤脸黄须,九尺长短身材。
骑一匹卷毛乌骓,手中提着两个水磨炼钢挝。
赤脸大汉手中钢挝一指“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这位大王,我们是赶路客人,前来请神医为我家主人治病,还望大王放过!”阎五不想惹事,提枪抱拳道。
“没钱容易,那便将车辆马匹留下!”赤脸大汉喝道。
昨夜建康府中,李懹早憋了一肚子火,却因阎五害怕引动官军,强压了下去。
此刻被人剪径,再也忍不住“五哥,跟这泼贼啰嗦什么!你护着车仗,我来开路,咱们杀将过去。”
话音未落,李懹策马提枪,便朝赤脸大汉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手中银枪一招“毒蛇吐信”,刺向赤脸大汉面门。
“来得好!”赤脸大汉暴喝一声,右手钢挝平举,搭住长枪横拽,离了准头,左手钢挝便朝李懹手臂点去。
李懹丝毫不慌,银枪一沉,拨开钢挝,朝他胸前扫来。
两条挝,一杆枪。
顿时纠缠在一起,好一阵厮杀。
挝的路数招招怪异,枪的招数路路精妙。
只是眨眼间,便斗了三十余合。
赤脸汉子右手一挝荡开李懹的银枪,突然开口道“你这小子,用的可是龙胆亮银枪?”
李懹枪尖旋了个半圈,又朝赤脸汉子面门刺去“你这厮,倒有些见识!”
赤脸大汉两挝交错,架住银枪又道“小子,金剑先生是你什么人?”
方才见对方认出自己兵刃,李懹便有些奇怪。
此刻又听提起李助名讳,便收了银枪答道“正是家叔!”
“哎呀!”赤脸大汉闻言,慌忙下马便拜“原来是小郎君当面。”
李懹一惊,也翻身下马,扶起赤脸大汉道“你是何人?为何拜我?”
赤脸大汉回道“小人姓袁名朗,当年家里遭贪官陷害,便是金剑先生出手相助,杀了寿州太守,救了我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