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的话,按照卡雷斯那个女儿控的性格,被刨出来第一件事情应该就是去找娜维娅,失去父亲的痛很快就能抹平。
可是万万没想到娜维娅居然真的把那张支票当真了,稍微带入一下自己有好感的人杀了自己最亲的人,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痛?
“卡雷斯先生没有死对吗?” 克洛琳德淡淡的开口陈述了这个事实。
靠,卡雷斯那家伙这么猴急的吗?难道昨天晚上就去找她们了?
“虽然我并没有亲眼目睹你枪杀卡雷斯先生的那一幕,但你持剑的时候毫无杀意,杀过人的目光并不是你这样的。”
原来是猜的,这家伙真神了,这些都是她猜对。
现在不想说太多,到时候在亲自和娜维娅解释清楚,“总之,我的话你先帮我带到就行了。”
克洛琳德摇摇头,“这句话你自己和娜维娅说吧。”
娜维娅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难受,这两天都没睡过好觉,再让她听到这两个字岂不是更加折磨。
宁折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喂,我好歹也挨了你一剑差点都死了,让你带句话不过分吧?”
克洛琳德稍稍躬身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过去,“那是你挑战枫丹律法的威严所接受的惩罚,我并不觉得我有错。”
还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软硬不吃。
克洛琳德离开后,便有看守带着宁折去给他安排的住处。
沿途看了一下其他人都是多人间,自己待遇不错居然是单人间,这其中没有内幕宁折是绝对不相信的。
不过一个人清净也挺好的,就是得想个办法继续调查封印胎海水的地方在哪里。
躺在床上想着办法,耳边总是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而且还非常有节奏响几下停十几秒。
我超,该不会是削肾客的救赎吧?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调查一番,听说监狱里面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说不定他们有什么线索呢。
找了根钢管撬掉这里的通风网,顺着通风管道爬到了另一个牢房,找到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三个大聪明拿着手指长的锯条在锯着下水道的排水网。
隔着通风网,宁折开口询问,“兄弟,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准备越狱的三个人魂儿都快吓掉了,手忙脚乱的让锯条掉入下水道。
他们抬头看到了通风管道里的同行,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