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门关上,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自己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克洛琳德紫色的眼睛里有怒火在跳动。
一把推开眼前这个夺走了自己初吻的家伙,虽然初吻这东西要着也没用,但总感觉被这家伙糟蹋了!
借着她推搡的惯性一屁股坐回椅子,随即看见黑色的皮质高跟鞋向自己踩来。
好在自己大腿张开的够快,让那只脚踩空。
不过,克洛琳德踩在椅子边缘,自己算是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了。
她羞怒的一把抓住宁折的衣领,另一只手的拳头早已经攥了很久。
“喂,我刚才那是为了救你!那是属于特殊情!” 宁折立即开口解释。
而克洛琳德握紧的拳头终究还是没有打在这张脸上,她透过领口看到那一条长长的疤。
那条疤是在决斗台上留下来的,当时那是自己的职业,但不可否认,当时她对这个男人也充满了怀疑。
不过他一次次的推翻自己的怀疑,每一次都从误会的漩涡中站到最后。
她的拳头舒展放松了抓着的领口,脚也放的下来,她决定这一次相信他。
“希望你遵守承诺。” 她指的是刚才的条件。
但宁折显然没有听明白。
见她不再作妖又变回了老老实实的秘书,宁折也不再管她,而是继续规划着之后的计划。
说起来刚才的事情芙宁娜也应该看到了,该上去看看她的想法了。
“你在此地先处理一下公务,我上去休息片刻。”对着克洛琳德吩咐完毕,就直接自顾自的离开。
乘坐升降梯来到楼顶。
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快要气成河豚的芙宁娜,她气鼓鼓的嘟着脸颊,眼睛在不断的打转,似乎在想该怎么逃离这里。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就看到了宁折,随即立即开口质问,“你为什么要颁布那样的法律?而且刚才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一半的人给抓走了!”
果然她都看到了,而且还很生气。
预言说要有水神在王座上哭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我哭过了,你就不要再哭了,芙宁娜。
单手叉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气轻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可是水神,我做事需要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