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惜愣住,不怪叶清和?不计较?
原来还是叶清和的地位更重。
她吐出一口气,连带着身体都撑不住,险些瘫软,手臂死死抱住顾清尘的肩膀,咬着牙挤出来一个字:“好。”
好与不好,都是这个结果,不必平添烦恼,无谓的争吵,是感情变质的前兆。
她比谁都清楚,靠近顾清尘代价,长着这样一张脸,就必须忍受叶清和的存在。
早就做好准备了,不是吗?
一边假扮叶清和,一边想摆脱叶清和,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夹生的米饭不好吃,但是管饱。
顾清尘庆幸奉惜的善解人意,心里的天平悄悄倾斜向她。
“奉惜,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奉惜呼吸一滞,“你想去医院?”
意识到奉惜产生了误会,顾清尘马上澄清:“我不想去医院,我是担心你,会不会中毒?”
奉惜摇摇头,松开了顾清尘的肩膀,从他的怀里挣脱,亮出手腕,“没事儿了,那东西本来毒性就不大,吐出来就好了,幸亏你没喝。”
奉惜这么一说,顾清尘心里更愧疚,“我会把王妈辞退,给你一个交代。”
如果王妈只是告密,奉惜也能忍一忍,毕竟王妈是照顾了顾清尘这么多年的老人,但是她下毒。
无论是不是受人指使,既然她迈出这一步,就已经不计后果了,保不齐以后饭菜里会出现什么。
奉惜点点头,“听你的。”
她越是没有要求,顾清尘越是心里不实在。
“你先休息吧,我去处理。”
顾清尘出去之后,奉惜给外公去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忙着也sci,不能送他。
外公倒是没怀疑什么,马上答应了,还说让她好好研究。
奉惜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暗包裹,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病床上,周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微微睁开眼睛,刺眼的白炽灯照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刺痛,像是索命一样的仪器滴滴响着,手上扎着留置针。
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步子焦急,没有腿伤,不是顾清尘。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那身影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样,转身过来扶起奉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