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随野揉着胸口,表情有点烦躁。
他真是烦死剧情杀了,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撑不了多久,要不是后面有墙挡着,刚刚虞望推搡那两下,就能直接把他掀翻在地。
二狗凑上前,用脑袋蹭蹭他的腿。
【我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了,那三个主角攻要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咱们就能完成任务离开了】
随野“嗯”了一声,扭头看向窗户。
外边还在下雨,风大得好像要把人吹跑。
“你去跟着虞望,别在紧要关头出岔子。”
【得令!】
二狗颠儿颠儿地追了出去。
虞望跑出去没多远,胃部一阵痉挛,疼得他蹲下身子吐起来。
可他一下午什么都没吃,这会儿除了腥苦的酸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他跟快溺死的人一样,呼吸不正常地错乱,拼命喘着气,后背也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就好像有条看不见的线,将他和随野缝在了一起,刚才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就是将他从随野身上硬生生扯了下来。
虞望摸摸自己湿漉漉的脸,又恍恍惚惚地去够自己的背。
仿佛真得摸到了被断掉的线头,上面还挂着撕下来的零星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