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慕白为首的护卫在时间停止的范围,楚离动用笔墨在他们的脸上乱写乱画,慕白的脸上青面獠牙的画像,时不时画个乌龟,画个老鼠,东画画西画画,眼看天色不早了,他也没啥心情在侍卫的脸上画画了。
商易之带着阿麦回到府邸,看到护卫们都低着头,气氛也着实不对劲,直到看到慕白那青面獠牙的画像。
商易之顿时怒了,站着原地就是对楚离一顿狂喷,可慕白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商易之别去找楚离,说起他们忽然一动不动任由楚离摆弄,阿麦顿时对他们说:“楚离是奇人异事,懂奇门遁甲,估计当时设法让慕白他们一动不动,估计咱们这一群人上去也逃不了什么好颜色,况且此事楚离有不对的地方,咱们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件事情若想解决,还是得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我就觉得那块令牌看起来不一般,我也没想到那令牌就突然认主了。”
商易之骂骂咧咧,对他们讲述来龙去脉,可双方都有错,他拉不下脸去跟楚离道歉。
这件事就此僵持。
楚离一大早上起来,就没有看见其他人。
只看到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宅院。
不紧不慢的离开府邸,他随意的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那眉清目秀的脸庞上,带着几分不爽。
没错,他心情不好。
有点看啥,啥都不顺眼,但也不会将怒气,随意发泄给其他人,只是看到四肢健全的乞丐与流里流气的流氓,他的怒火就噌噌的上涨,莫名的想惩戒这些混蛋。
穿过街道,一脚踏入胡同里跟着那流里流气的流氓混混,只是这大张旗鼓的跟踪,另外几个早已等候的流氓混混目光全都望来,有不怀好意,有戏谑,幸灾乐祸,有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