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骂：

老妖婆，你这是明知故问啊！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季清晚的目光落在林凡身上，带着一丝审视，仿佛要将他看穿。

“林凡，你的能力你自己清楚，只要暴露，就会有人对你产生觊觎之心。”

她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与其被那些人盯上，倒不如和我合作。”

“我不会给你种下禁制，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甚至以后你想离开了，我也不会阻止你离开。”

“只是以你现在的修为，你根本没有自保的实力，倒不如拜我为师。”

“我可以庇护你成长，等你成长起来，到时候是去是留，你自己决断。”

“如何？”

季清晚面容肃穆，声音恳切真诚，仿佛真的是在为林凡考虑。

林凡心中快速盘算着。

如果真如她说的这样，倒也不是不行。

暂时依附季清晚，等修为提升上来，在离开。

而且不会被种下禁制以及限制自由。

“前辈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林凡开口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和探究。

季清晚微微颔首，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自然是真的。”

“不过你的能力确实有些特殊，如果完全放任你自由，恐怕会给我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季清晚语气一顿，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所以，我们还需要约法三章。”

“比如，你不能随意帮他人突破境界。”

“这一点至关重要。”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为了突破境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能力，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吗？”

林凡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再比如，你若是想离开我的洞府，外出活动，我不会限制你。”

季清晚继续说道，

“但是，你必须提前告知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