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得管好我的嘴,不该说的不说。”我苦笑道。
郭长兴倒了杯茶给我道:“说的也是,我这嘴也没个把门儿的,可没少因为这个吃亏!本来还想问问兄弟你进行到哪一步了,得,我憋住,就算我问,怕兄弟也不会说了。”
“那咱俩共勉。对了兴哥,你觉得,勇叔忌惮狗脸彪吗?”我问道。
“论纸面上的实力,勇叔能把狗脸彪捏出屎来,可是这种事儿怎么说呢,谁会跟一个天天身上挂俩雷子的人拼去?就像你天天身上别把菜刀谁闲着没事找你麻烦啊?天子不坐危堂,哪个有钱人不是身娇肉贵的,不像咱们这些人命贱,还有就是勇叔爱面子,长辈儿欺负晚辈传出去也不好听,再退一步讲,勇叔的儿子都走出去待那个位置了,他本身就什么都不缺,知道别人怎么说吗?说勇叔现在是想当教父,当圣人,要立规矩。”郭长兴道。
郭长兴的这句话,总结的倒是无比透彻。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道。
站的时候,我甚至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吴大海立马扶住了我。
我摆了摆手道:“没事儿。”
辞别了郭长兴出了门。
我呼出了一口气,在人前要伪装,遇到大事儿要静气。
可人后呼出了那口气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疲惫。
我足足缓了有几分钟,这才默默的点了一根烟道:“大海哥,咱们估计要栽了。”
吴大海皱了皱眉头道:“你是害怕那个狗脸彪?”
我苦笑着摇头道:“我不害怕狗脸彪,我害怕的是勇叔。”
吴大海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摇头道:“怎么回事儿,阿成,有话你明说,我是个粗人,脑子跟不上你的节奏。”
“勇叔想利用我这个外地人,对阿旺开刀,用来敲狗脸彪这个猛虎,他自己不方便动手,不管是顾及同宗族的面子也好,觉得自己身娇肉贵不入危局也罢,这都无所谓的,咱们求的是富贵,求的是出人头地,咱们不怕狗脸彪,拼命吗?他会我们也会,可是小文跟我说过一句话,功夫都在棋外。”
“我们能在前面冲锋陷阵,必须有人给咱们兜底,我之前正是因为勇叔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让我放心干的话,我才敢放开了胆子去干。”
“可是昨晚,他想在阿旺酒家摆酒。”我苦笑道。
“那不是正好吗?他是在表达对我们的支持。哪里不对吗阿成?”吴大海问道。
我蹲了下来。
拿起了一个树枝。
在地上写了两个字。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