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吴大海之后,我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笔记。之前我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就是最近我忽然发现把东西记录下来的同时等于是在脑子里重新的过一遍,不仅记忆会变的更加清晰,甚至思路都会跟着开阔不少。
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我这段时间赚来的钱和花出去的每一分钱,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赚到了我之前二十年想都不敢想的数字,我可以为了找到一个未来可以助力的人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钱,给人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形象。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骨子里其实还是那个没有见过任何世面的乡下青年,除了那个不得不买的手机之外,我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可能五百块都不到,这让我到现在看起来都跟那些月薪五百的打工族没有任何的区别,我不认为我自己是一个很抠门的人,只能把这一切都归根于我想把钱都给花到刀刃上。
记录下了今天的开支,我翻过了那别人看了可能会感觉十分可笑的记账部分,为什么会可笑?因为那些开支看起来实在是不对等,有几万的工资支出,也有三块钱的牙膏和五毛钱的打火机。
记账部分之后,是人物小传。
说不上是编年体还是纪传体。
我记录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记录下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情,加上我对这个人性格的分析。
我不认为我是一个聪明人,那三元聚顶也没有让我拥有真正异于常人的特殊天赋。
我甚至感觉自己很笨,一个城中村的赌场就已经让我绞尽脑汁筋疲力尽,如果是换做别的爽文男主角,拿下这个赌场不会超过几个小时,几个月的时间可能都已经在征战一个城市了。
所以只能以勤来补拙。
我打开了我记录方怡的部分。
我原先对方怡的预测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女人,我把她寺庙和家庭两点一线归根于她在隐忍,就像是一个要狩猎的猎物,随时都在准备着对何婉月和背叛她的男人阿旺进行致命一击。
也正是因为在脑袋里预测她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才会设计了何婉月对她的报复,我认为这样的女人必然会奋起反击。
我取得她的信任和支持以后顺势拿下阿旺,就能让我获得的利益最大化,在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让风险降到了最低——因为我作为方怡的人介入这场战斗,那就是家事,事后如果真的阿旺死了,狗脸彪想要再介入就会变的名不正言不顺,甚至会背上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骂名。
受勇叔之托和受方怡之托。
过程和目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