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刚我来这的时候,警察没有拦着说明你们的罪不重,我可以继续给你们送饭的。”
董芊芊环顾四周,整个监牢只有一个破烂的木板床,空荡荡地摆着。生理需求全靠一个搪瓷痰盂解决,连窗户也没有味道散不出去。
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太阳的墙壁阴森湿冷,活像上辈子的冷宫,长时间在这待着人会出问题的。
得想办法把姜荼弄出去,但执勤警察还在旁边盯着她俩的一举一动。董芊芊也没法和她商量。
只好问她“我看报纸上面没提对你们处罚,可有人却告诉我,你们要交双倍的罚款关十五天是真的吗?”
姜荼点点头,抿着最后一滴鲜橘汁告诉她“一般来说关十五天的前提是我们交够了罚款,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呀!是钱不够吗?”姜荼面上泛起苦色,怎么可能够!如果理发店能够正常经营下去,他们有钱交得起税收,谁会干这种铤而走险的事。
她对好友摇了摇头,八百块不是一个小数目。再加上别人来这寄存的东西全都被警局收回,如果别人来要,他们必须按照市价赔给人家。
这么算下来可能一万块都止不住,与其把罚款交齐重获自由,倒不如…长长的头帘遮盖了姜荼的神色,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董芊芊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问姜荼,她就是不说话,很快五分钟到探监时间到了。
姜荼只抬起头回了一个淡然的微笑,这让董芊芊觉得更加不妙了。好在男监牢里的王师傅吃饱喝足以后,倒是有什么说什么。
“那个小年轻留着中分一进门没蒙面,我还以为来了一桩剪头的生意,结果没成想是个砍头的生意。”
王师傅的完全不顾及执勤警察在身侧盯着,对着董芊芊就是叫苦连天。原来他们这门隐蔽的生意做了也有三四年光景了,来的都是熟客。
主要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一般把大货摆在储藏室,小物件摆在台面上打个广告。
“只有老顾客介绍来的新人,才会蒙着面跟我讲寄存生意。他一进门我还以为他就是单纯来剪个头,结果他什么也不干,问他做什么项目,他也什么都不说。
一个劲儿地盯着一位客人的寄存的蓝色布袋,但凡有想靠近那个布袋的人,都会被他来回审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