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摸着下巴满心疑惑。
“师父你平常不是十天半个月才出来吗?”
“傻子,为师那是观天下走向,是整个世界的大事,我倒是愈发好奇她究竟要知道些什么了。”
闻言,一虚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哦。”
就在师徒两人谈话时,阚天台的光芒黯淡下来,水怜月出现在阚天台上。
只是如今水怜月的样子让两人大吃一惊,尤其是清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靠,你干了什么?”
见到水怜月的样子,稳如清虚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师父,不能说脏话。”
这时,一虚还拉着清虚的衣服提醒。
“一边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是从心之言。”
清虚把一虚扒拉到一边,快步朝水怜月走去,而水怜月面对焦急的清虚只是伸出手。
“勿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