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较壮的男人用一块有迷药的毛巾捂上夜弦月的口鼻,感觉迷药生效了就把夜弦月带走,另一个比较瘦的男人拿夜弦月的包,并顺手牵羊了车厢里其他人的包。
他们把夜弦月带到其他车厢,交给一个大娘,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夜弦月的包。
“娘的,怎么只有几件破衣服。”翻完夜弦月的包,两个男人都急眼了。
同伙的大娘安慰他们:“别急,可能她只是把钱放在身上了,我搜一下。”
大娘搜完夜弦月的身,分毛都没有找到,她也沉默了。
“所以这丫头就只有五块钱,而且都拿去吃饭了,她怎么比我还馋。”较壮的男人都服了,他也爱吃,但从不敢这么吃,一顿最多花一两块钱。
“我就说这丫头怎么有钱还穿打补丁的衣服,原本还以为她是在装穷,没想到她是真穷。”瘦子莫名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行了,这丫头长得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咱们也不亏。”大娘不像两个男人那么气愤,笑呵呵地。
“那也是。”两个男人也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继续翻其他偷来的包,找到了不少钱和贵重的物品,刚才在夜弦月那里受的挫败消散了不少。
大半个小时后,火车到达站点停车,三人快速带着夜弦月下火车,回到他们的窝点。
回到窝点过了两个多小时,瘦子准备睡觉时,他觉得有些奇怪,按照他的经验,夜弦月该醒了。
“王壮,这丫头怎么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你给她下迷药下多了?”
“没有啊,就是跟平时一样的药量。”王壮心大,觉得瘦子有点大惊小怪,“瘦猴,这丫头没醒不是更好吗?省得闹起来我们都没法睡。”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总感觉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明明有了困意,但是瘦猴就是心慌睡不着。
“你就是想多了,咱们都把那丫头的手脚绑住了,她醒了也跑不了,能有啥事?快睡吧。”
王壮说完转身就睡着了,留下瘦猴辗转反侧很久才睡。
两人都不知道,夜弦月压根就没被迷药迷晕,迷药被她吸入,她身体的巫力会自动运转,消除迷药的影响。
夜弦月没有醒,纯粹是睡得太沉了。
第二天,夜弦月睡饱醒来,天已经亮了。
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麻绳绑着,夜弦月稍微一用力,拇指粗的麻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