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这样的经历，已经超过很女人了。”

柳如是这位历史上留下姓名的女子，听到两人的对话也是有些伤感，只是听着听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哪里是悲惨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超过了多少的人，十方和尚是男人她不方便说什么，也不好对比，但是小卓这样女子却超过了七成的女性。

虽然小卓从小就被卖来卖去，但比一些女子好的不知道多少，有些女孩子一生下来就被父母各种嫌弃。

更是有一些地方的人，生下来的女孩子就直接被淹死。

最后还有个归宿，那就是给大户人家做填房，虽然被人打死了，但死后还能用另一种方式存活下来。

小卓见到老和尚回来也准备逃离，只是刚到门口就看到越来越近的老和尚，只能原路返回躲到了楼下。

十方看到原路返回的小卓还没说什么，大门就被师父推开，十方只能装模作样地检查楼梯。

“十方，你干什么呢？”

“师父弟子正修楼梯呢？你在门口歇会，马上就好了。”

十方说完之后眼睛一直朝着楼下看，想要查探小卓的踪迹，而师父也并没有在门口待，而是提着灯笼朝楼下走去。

“这妖气比昨天晚上还重。”

看到自家师父的动作十方立马惊呼出声。

“师父不能走那边。”

“为什么？”

“里面有蛇。”

师父先是看了看四周，接着无所谓道。

“我乃金刚不坏之身百毒不侵，蛇会避开我。”

“大概走了。”

劝不住自家师父，十方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小卓之后，这师父来到了楼上。

“妖怪好像离我们很近。”

十方看了自己脚下的梳子，立马捡起来想要扔，可是还没扔出去师父转过头。

“十方，你怎么拿一把梳子？”

“这梳子是用来梳眉毛，很舒服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以我看，你把眉毛剃了就不用梳了。”

师父说完之后也没再看十方，而是朝四周看去，同时询问起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