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他们被割了舌头,又放在臀部上的原因了。”
“那么真相是什么?”
“尚未清楚。”
“那你们说我师父有危险是怎么判断的?”白衣少年又变笨了。
“按名单来看,你师父是唯一存活的人,你说危险不危险?”
“哦……”
白衣少年恍然大悟,接着火急火燎地跑上二楼,一边跑一边喊:“师父不好了,师父不好了……有人要杀你……”
但刚跑上去,就被踹了下来。二楼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滚!”
白衣少年跌了个狗吃屎,吃力地爬起来,满脸无辜。他扁了扁嘴,接着向张纯风抱拳:“见笑了!”
“行了,危险我已经通知到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张纯风回了一礼,准备回去睡觉。
“那自杀案,你有什么头绪?”白衣少年问道。
“你问问你师父不更清楚吗?”
“有道理!”
两人又行了一礼,这才告别。都说秋意浓,可今晚张纯风却有冬天的感觉。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两队人马即风风火火地冲进司礼堂。莫然压轴出场,开开心心地出现在院里。
叶若秋一夜没睡,顶着双熊猫眼,从后院赶了出来。她一见是莫然,立马给了对方一个臭脸:“你来干什么?”
“听说昨晚司礼堂出现采花贼,宫主一大早就派我来看看。”莫然自来熟,自顾自就坐在了客座上。
“我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交差了。”叶若秋送客。
“你没事是怎么个没事法?是被奸了但没被杀害,还是被奸了但杀害了对方?”
“你……你给我滚出去!”
叶若秋屈指连弹,射出一道道粉色烟团,试图困住对方。莫然翻身而出,落在大厅外,身上已然中了几招。